“姑娘,他吃的四个菜,加上药酒,总共多少钱?”裘铭海问道。
“菜四十元,药膳坊提供的个人菜肴,都不超过六十元,全是两荤两素,酒的价格另算,一杯二十元。如果是患者订餐,打四折。”服务员笑着回答。
酒菜共计六十块钱,既吃了饭,又能调理身体,价格确实亲民。对于患者来说,是无法抵抗的好消息。
上菜的速度越来越快,大部分来宾的面前都摆上了药膳。
品尝过药膳的来宾,脸上都露出满意之色,不住称赞。
郝海滨、解铭康与相熟的校长坐在一桌。
“老郝,我真羡慕你,每天都能吃到药膳。”解铭康说道。
“要不你也来江城?”郝海滨满眼笑意。
“我还有三年退休,退休了去江城找你。”解铭康满眼认真。
“我退休了,也去江城。”一名戴着眼镜的老校长笑着说道。
柳平带着六女逐桌给客人敬酒,表达谢意。
“这位是卡斯顿森医疗设备厂董事长纽瓦顿克森,他的亲人在江城总院,恢复的差不多了。”
希德尼把身边的男子介绍给柳平。
柳平猛地想起,希德尼的朋友要来华夏治疗,“就是你说的朋友?”
“是。”
希德尼点了点头,“这次购买的医疗设备,纽瓦顿克森亏了不少钱,我想给他,被他拒绝了。”
柳平握住纽瓦顿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