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心中一紧,但好歹也是六宫之主,岂会轻易被顾墨寒吓唬。
“大言不惭,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最为受宠的皇子吗,之前要不是因为你和丞相府有婚约在身,朝堂之上哪儿会有那么多大臣站在你这边。”
“如今你被皇上重责,和丞相府的婚约也取消了,你还玷污了自己皇叔的妻子,种种罪名加起来,不会再有人站在你这边,也就只剩太后还护着你。”
顾墨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淡漠地出声,“是么,本殿下劝皇后一句,还是别把话说的太满,免得脸疼。”
皇后还以为他是慌了,所以找不到反驳的借口,眼底的得意更甚。
“你别跟本宫强装了,就你这样的贱种,怎配与本宫的皇儿相比,也许到时候,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秦隐渊可是个疯子,抢他女人,就等于在虎口上拔牙,反目成仇是迟早的事。
说罢,她高昂起头,嚣张跋扈地扭头走了。
顾墨寒没理会,转而摸到怀中,南晚烟给他的信物,眼神逐渐深邃冷凝。
晚烟,一定要等我……
皇后前脚刚走,太后和朱嬷嬷后脚就回来了。
太后示意朱嬷嬷到殿外候着,自己坐到床边,“小九,方才皇后都同你说什么了?”
顾墨寒摇摇头,面色波澜不惊,“母后并未与孙儿说什么,闲聊两句便走了,皇祖母可找到那药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