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永山听不下去了。
她们可以欺负他,但欺负茯苓?他不答应!
“茯苓孩子又懂事又孝顺,比谁都有良心,我不许你们这么说她!”
“她只对你有良心有啥用?你老婆儿子还在过苦日子呢,你儿子到现在也没娶上媳妇,还不都是她害的?你咋不帮福康说话,难道眼睁睁看他一辈子打光棍,你就高兴了?你咋这么没良心,难怪生出的女儿也……”
“谁准你骂我爸的?”朱茯苓面色一冷。
她走上前来,把她爸护在身后,扫视一圈杨翠找来撑腰的救兵,不卑不亢,沉声说:“谁说杨翠和朱福康是我爸的老婆儿子?”
杨翠面色一变。
农村人对过节特别在意,什么难听的话,不吉利的话,都不许在过节日子说,因为太晦气。
正所谓大过年、大过节的,就是这么个道理,谁也不想在喜庆的日子坏大家心情。
瞅准这一点,杨翠就料定朱茯苓不会在今天提什么离婚,而今天逼她给钱,她也不好当场翻脸,闹得场面太难看。
换做别人,确实如。
可偏偏站在这儿的是朱茯苓,她可不管什么节日不节日的。
谁说她爸半句不是,就是大年初一,她也给怼回去。
朱茯苓看向杨翠,半点面子没给,直接说:“你没跟你娘家人说,你跟我爸要离婚了?”
“我不同意,那就是不离!”杨翠声音尖利,“朱永山凭啥离婚?过上好日子就想抛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