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得没有错,如果她因此有什么误解,那是她的问题。”
朱茯苓的确有点吃醋,但这么简单的是非黑白,她不至于因为吃这点醋就看不明白。
“还有,你说有男人纠缠她,还对她动手动脚,不怀好意?”
“嗯。”程越点头,脸色有些难看,“在学校里就敢这么干,这男人简直无法无天!”
朱茯苓周期眉头,“柳如烟有没有说,这男人是谁?”
程越一顿。
他问过柳如烟这个问题,柳如烟回避了,理由是她已经受到伤害,不想再提跟那个男人的任何事。
程越对她的隐私没什么好奇,就没有多问。
现在回想起来,的确有疑点。
“难道那个男人跟她是熟人?”
是不是熟人,朱茯苓不知道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柳如烟跟那个男人之间,怕是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在医院里撞到她,她掉的东西里头有一份药流知情同意书,已经签过字的。”
程越瞳孔骤缩。
所谓药流中的流,是指人-流,也就是流-产。
一个还在念书的姑娘家,在医院里拿着这东西,整个人的状态还那么憔悴糟糕,好像刚动过什么手术,身体里的精气被抽干了……
“你的意思是,她是去做拿掉孩子的手术?”
这多少有点难以启齿,因为柳如烟一个人去,不小心被她看到那份“药流知情同意书”一眼,整个人就很紧张。
可见对柳如烟而言,这孩子的存在是见不得光的。
她不希望任何人知道。
刚做完手术就想把程越叫回学校,美其名曰让程越帮忙做课题,实际上是想让程越照顾和陪伴她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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