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就不在了,因为我把它烧了,你甭想林彦会看到。”
朱茯苓语气一沉,“信是寄给林彦的,你擅自拿走他的信还毁掉,未免太过分了!”
“那又怎样?你想跟他告我的状?你找得到他吗?”女人耻笑着,压根没把朱茯苓放在眼里。
“你要点脸,别再纠缠他了,不然下回我可就不只是烧掉一封信那么简单,我从寄信人那一栏上,把你的地址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这是赤裸裸的威胁!
朱茯苓深吸一口气,“这是你的个人行为,还是林彦的意思?”
她离开阳城时,林彦的态度分明很热情。
这女人是什么意思,挑拨离间?
女人没有回答,在放狠话,警告朱茯苓不要纠缠林彦之后,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朱茯苓憋着一股火。
她很不喜欢莫名其妙被蒙在鼓里的感觉。
程娟被她的脸色吓一跳,“嫂子,怎么了?今天咱们卖运动鞋开门红,说好下馆子庆祝,你看起来好像不怎么高兴?是不是想我哥了?”
朱茯苓愣了一下。
要是程越在,心里那股憋闷可以跟他倾诉。
可惜他不在。
不过他上回打电话回来,说有惊喜要给她,是什么呢?
不知不觉,朱茯苓就有点出神了。
好一阵子不见他,突然发现,还怪想念的。
只是这股思念,很快被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。
“呦,这不是前阵子被赶出姿美服装厂的人吗?今天也来下馆子,相互倾诉这阵子日子有多难过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