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相信?那你大可以找少荣来对峙!”
她以为这样就能增加说服力。
陈少荣是什么德行,她最清楚。
就算当面对峙,在床上喊叫朱茯苓名字的事,他否认不了,为了挽回面子,他只会把责任往朱茯苓身上推,说是朱茯苓勾引。
朱茯苓百口莫辩,荡妇这罪名,她不认也得认。
“这女人装得单纯清高,实际上就是个浪货,背着你跟别的男人乱搞!”
程越终于开口,一字一顿,全是厌恶,“刘梅,你熟练撒谎的样子真让人倒胃口,难怪陈少荣在外头偷腥。”
“你!”刘梅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难道不介意朱茯苓跟少荣搞在一起吗!她给你戴绿帽子!”
程越看向身边的妻子,目光柔和下来。
“这两个月,茯苓一直在京城陪我,你让我怎么信你的鬼话?”
“什么?!”刘梅顿时晴天霹雳。
她编了一个又一个谎,到头来全是笑话。
周围人本来挺同情她,这下只觉得她疯癫。
“看着就像个疯婆子,没想到疯成这样。”
“难怪她男人在外头偷腥,疑神疑鬼又满嘴谎话,哪个受得了?”
“人家姑娘都结婚了,还诬赖人家,有没有良心啊?”
“快要当妈的人了,整这套乱七八糟的,不怕以后孩子学坏?孩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投胎到她肚子里。”
刘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明明想让朱茯苓变成千夫所指,到头来泼出去的脏水,全洒在自己身上。
这下,谁都知道她是满口谎言的女人。
她忍受不了大家的指责,尖叫着捂住耳朵跑开了。
程越没搭理她,只望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