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越很迷她这一点,也很清楚是因为她的这份事业心,才有现在的好日子。
而他也因此可以专心学业,没有后顾之忧。
所以他才更纠结。
不能干涉她的事业,又不能直接告诉她,说唐河对她有意思,她八成是不信的。
在这方面,朱茯苓就是缺一根筋。
于是,程越斟酌了半天,只能拐着弯说:“离唐河远一点,我吃醋。”
朱茯苓哪知道他心里的千回百转,以为他又吃莫名其妙的飞醋,横了他一眼,没有搭理。
她可还没消气呢。
程越更憋屈,干脆钻进被子里,也不搭理她了。
直到下火车,两人都没再说过话。
进家门,一阵鸡飞狗跳。
“哥,不是还没放假吗,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阿越,你的手!”
很快,朱永山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。
“茯苓,你跟阿越吵架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咋不理他?”
朱茯苓把在齐城的事说了一下,细节没说太多,但听起来已经很惊心动魄了。
朱永山倒吸一口凉气,立刻站在女儿这边。
“阿越平时挺稳重的,为啥这回这么冲动?确实该教训,不过你也别太过火了,阿越毕竟受了伤,你还给他脸色看,他心里得多难受?”
朱茯苓长叹一声。
回来的一路上,程越看她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把她惹毛了。
明明他才是伤患,是该被安慰照顾的人,结果担惊受怕了两天。
她是心疼的。
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