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还有他在饭局上跟人说话的录音流出。
录音中清楚听到他没有任何愧疚,说那些死掉的人本来就有病,该死。
说死掉的人都是穷鬼,因为仇富,所以联合起来要敲诈他。
说他赔点买棺材的钱已经是大恩大德了,厌烦死者家属像吸血蝗虫一样扒着他不放。
就是眼前这个男人。
人模人样,一副成功大老板的形象,西装革履下却是贪婪恶臭的灵魂。
朱茯苓看过案件,所以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几乎一瞬间,她的警惕性拉满,冲到程越面前,把人护在身后。
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再伤程越!
“你干什么?出去!”
吴德眯起眼,盯了她好几秒。
这姑娘认识他?
他没有印象有见过她。
“姑娘,你对我似乎有什么误解?我不是坏人。”
朱茯苓没那么好忽悠,“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的人,不只是坏人,而且是蠢蛋。”
“你这姑娘说话可真有意思,我很欣赏你,我们也许能做个朋友。”
以退为进,怀柔政策?
朱茯苓反而更警惕。
“你的人把程越伤成这样,你还想做什么?”
“我正是为这事来,之前的都是误会,伤了和气对双方都不好,凡事都是可以商量的,你说呢?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,其他人已经被吴德带来的人支走了。
病房里只剩三个人。
吴德拿出一个大信封。
鼓囊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