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她不是真有多么喜欢你,也不是多么想嫁入拿督府,那她接近你,想要和你在一起,不停拉踩我的目的,又是为了什么?”苗优目色一动,乌睫在盈盈双眼下落下黑影。
厉承勋眯眸:“或许是我舅舅舅妈,也就是她的表姑丈表姑姑,逼她的?”
苗优唇边无奈沁出个浅笑:“尤蓓霓又不是需要依靠你舅舅舅妈生活的人,他们一逼,她就会就范吗?她本身家境应该也不差,若是不愿意,你舅舅舅妈怎么逼,她也不会愿意吧。何况她又不是你舅舅舅妈的女儿,至多只是个远房亲戚,至于这么听话吗?”
这倒也是。厉承勋皱眉,又有些嘲讽:“难道是尤蓓霓有什么把柄被我舅舅舅妈攥着了?”
“把柄……”苗优琢磨着,“不管是不是把柄,肯定是有什么牵扯,才能让尤蓓霓这么听你舅舅舅妈的话。”
厉承勋做了决定:“不管怎样,我先让人盯着尤蓓霓看看。”
苗优嗯一声,说:“行了,别说了,先去吃饭吧。”
正准备转身,却被他一把拉过来。
他将她身子一个调转,抵在办公桌边缘。
她身体往后倾去,迎上他黑黢黢的眼睛,眸底深处,有那么一丁点火光,十分灼热。
他朝下倾,悬空压在她身子上,伏在她娇小纤薄的耳垂边,每个字都像是发着高烧:“配合得这么默契,要不要奖励一下?”
她脸一红,招架不住他的浮浪,迅速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。
蜻蜓点水的一记轻吻,哪里满足地了他?
他将她干脆抱起来,放在办公桌上,身躯压过去,手掌穿过她的秀发,捧住她绯红的脸,嗓音暧昧到极点:
“还有呢?”
她当然明白他‘还有’的意图,只觉得周身空气都热了下来,后背沁出细密汗水。
他手掌滑下。
她平日都穿长裤,偏偏今天天气热,换了条中长裙子。
裙摆瞬间就被拉起。
腿上白皙皮肤接触到空调房内沁凉的空气,一个激灵,让她醒悟过来。
想起那天在会客厅内的吻,弄得她后来几天都心神不安,她彻底冷静了下来,轻轻用纤手抵住他:
“……承勋。”
春色戛然而止。
他的火气一下卡在那儿,不上不下,却还是忍住,抱住她后脑勺,停止动作。
她充满歉意地看着他:“我……我来那个了。”
他脑门就像被泼了凉水似的,冷静下来,只能控制下来,惨兮兮道:“你亲戚还真会找时间。”
她有些抱歉,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,似在安抚:“对不起。”
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吻:“疼不疼?”
她一愣,随即才摇头:“不疼。”
“那我们去吃饭。”他抓住她的手走出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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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的午后,尤蓓霓从家里走出来,没有用家里的车,走到路边,拦了辆出租车。
就在她上车,出租车开走的同时,后面不远处,一辆私家车也徐徐跟上。
半个多小时后,尤蓓霓乘坐的出租车在一家医院门口停下来,下车时已经戴上了宽檐遮阳帽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