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俏月看着他纤薄名贵的衬衣遮不住的好身材,无端端咽了一下口水:
“要说完全没感觉,也不是。但……那就只是走肾的艳遇,就不是走心的爱情啊!”
她承认,与他的那一夜,确实疯狂迷乱,激动人心。
小狼狗就是体力好。
随意一个动作就能让她攀上高峰。
赵孟楼却斩钉截铁:“所以你的意思只是喜欢我的肉体?不可能,你绝对是真心喜欢我的。”
姜俏月快给他跪了:“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?凭什么能这么肯定?”
“就凭你……”赵孟楼眸中一闪,压低声音,肯定地说:“把第一次给了我。”
枫城的那一夜,他知道,她就是个雏儿。
无论外表看着多美艳妖冶,风情万种,身后多少男人跟着打转儿……
她那晚,就是第一次。
没人比他更清楚。
他继续:“你在我之前交过男朋友,也有不少追求者,可一直都没踏过最后一道防线,偏偏给了我一个陌生人。如果不是喜欢我,为什么独独挑了我?夜店里那么多男人。你是对我一见钟情了,对不对?”
姜俏月头有点疼:“那是因为当时离我最近的就四个男人,一个秃顶的四十岁大叔,一个隔着半米都能闻到异味的狐臭男,还有一个身边有女朋友,我总不可能当小三去破坏人家吧……剩下的,就是你了。”
赵孟楼咬牙:“你的意思,我只是你没办法的选择?”
姜俏月扶额,你自己说的,不是我说的。
赵孟楼气得不想说话了。
许久才调节好了情绪,将她手腕一捉,搂住她腰,裹挟着她,朝里屋走去。
姜俏月回神,看出他是想把自己又带回房间里去。
好不容易离开了那房间,哪还愿意回去?
她拖着脚镣,大拇指努力勾住地:
“赵孟楼,我都跟你说这么清楚了,也道歉了,你还想怎么样?别玩了好吗?放我走吧!”
赵孟楼轻而易举地将她攥着继续朝屋子走去:“我也再说一次,我不会再放你离开。”
姜俏月懒得和他好声好气了,正好经过台阶上的一根梁柱,趁机伸臂过去,死死抱住不放:
“我不进去,听苏蜜说,你是个律师,律师资格证是买来的吗?不懂法吗?你这样算违法懂吗?”
“违什么法?”赵孟楼见她不走,也停住脚步,镜片后的眸子漂亮得不像话,却又阴恻恻的,叫人看着心慌:
“你是我从潭城请来的私家侦探,又是我曾经在枫城的一夜情对象。我和你不是不认识,是你自己主动来京州,还主动坐上我的车,来我家的。你的赢面不太大哦,姐姐。”
这也是他设局,故意说自己想寻人,通过苏蜜将她骗来京州的原因。
如果是他自个儿主动飞去潭城找她,她一个反手报警,他也麻烦。
谁主动,谁吃亏。
姜俏月美眸生火:“臭小子,跟姑奶奶玩阴的?”
余光一闪,正好看见门口的一排盆栽,其中一盆兰花下,放着一把花剪。
估计是佣人拾掇完盆栽后,忘收拾了。
她松开双臂,扑过去就捡起剪刀,横在自己脖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