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烟看着他坚强的模样,漆黑明媚的眼睛里有几分同情一闪而逝,却也仅仅只是一点同情。
“好。”
今日之事过后,仿佛有很多东西都渐渐开始改变了,有人如鱼得水,有人暂避锋芒,还有人,蠢蠢欲动……
南晚烟和顾墨寒一道出了芜苦殿。
高悬的天幕上月明星稀,寒风呼啸而过,南晚烟不由得把衣裳裹得紧了些。
这一天,她精疲力尽,此刻只想快点回到府上,和两个小家伙好好吃顿饭,再也不想跟顾墨寒有一点点牵扯。
顾墨寒看出南晚烟有些冷,他下意识的想脱自己身上的甲胄,却忽然想到什么,皱眉缩回手。
罢了,她又不会穿。
两人一言不发走到马车旁。
顾墨寒却先她一步为她掀开车帘。
男人挺阔的臂膀无比坚实可靠,就像温柔丈夫对妻子一般,南晚烟吓得退后半步,跟见鬼了一样,“你干什么?”
居然这么绅士?吃错药了?
顾墨寒登时有些烦躁,他二话不说拉着女人的胳膊将她推上车,“你太墨迹了,快点!”
南晚烟被他蛮横的塞进马车,顿时攥拳。
亏她以为顾墨寒转性了,还施舍了一点点点同情心给他。
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。
顾墨寒坐在南晚烟对面,修长白皙的手指交叠在一起,棱角分明的脸被月光打上一层银辉,显得更加冷峻清逸。
他的腰间还别着上次皇上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