窒息的感觉堵得他险些说不出话来。
“本王既然吩咐了不准人打扰,您就不该把她放进来。”
说到这个他也气自己,昨晚怕出丑态,特意将远离的侍卫全都支开了,竟让云雨柔钻了空子。
王嬷嬷自知有错,语气里满是歉疚,但她还是语重心长地道,“王爷,老奴是个下人,管不着您的家事,但担心您的身体,是真心实意的。”
“而且这些日子,老奴也看见云侧妃对您多么关切有加,对宜妃娘娘也是孝顺恭敬,如今她身上还带着伤,您别与侧妃置气了,就原谅了她吧。”
顾墨寒强压住心里的火,冷声开口,“嬷嬷要找人来给本王当解药,也不该找云侧妃。”
“王妃又没死,你为何不请她,而要请侧妃。”
昨夜那个情况,他要是不解毒是会死的。
如果真如云雨柔所说,他昨夜其实带回了南晚烟,但南晚烟不仅不管他,还踹了他的话,那南晚烟岂不是想他死?
就算她不愿意当解药,她医术过人,也能给他解毒,她为何不肯?为何要将他推给云雨柔?!
他甘愿被南晚烟放血清毒,也不愿南晚烟将他硬生生推给了云雨柔。
嬷嬷被顾墨寒问得莫名,却不敢怠慢,忙回道,“王爷,当时是云侧妃知道了这件事情才来找老奴的,老奴没想那么多,就让侧妃来了,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不过,这王妃和侧妃,不都是您的女人吗,宠幸哪一个都是合情合理的,您又为何大发雷霆?”
“本王不会怪罪于你,先下去吧。”顾墨寒不想再和嬷嬷说话了,越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