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了许多大夫都没用,自己用药也治不好,都不知道是怎么莫名其妙得了这玩意,害的她连房门都不敢出。
这两日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,却听闻秦阎溯要和姜之瑶正式订婚的消息,气得她跳脚,也烦忧不已。
秦暮白烦闷不已,出去喝得酩酊大醉,脑海里全是方才酒局上几个心腹和她的对话。
“瀚成公主,您确定要对崇凛王动手吗?”
“废话!四皇叔现在是秦阎溯最大的助力,本公主当然要先把他干了,才能继续接下来的步骤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磨磨唧唧的!眼下人已经到宫里,你就只管去做,本公主回府后,就要听到好消息。”
回忆的间隙里,马夫将车停下,小心翼翼地掀开车帘。
“瀚成公主,到了。”
“哦。”秦暮白醉醺醺地下车,一张脸被酒气熏得通红,她摇摇晃晃地扔给那车夫一锭银子,见他眼冒绿光地收好,忍不住冷嗤。
“没出息的东西,这么点银子,就给你高兴成这样。”
车夫赶着车离开,她也跌跌撞撞走到公主府门口,暴怒地皱紧了眉头。
“人呢?!怎么大半夜连个看门的都没有!”
吼了半晌,公主府里死寂一片,没有任何人回应。
秦暮白顿时更怒,也清醒了三分,总觉得有什么刺鼻浓烈的腥味,从府中传出。
但她浑身酒意,只当是醉糊涂了,骂骂咧咧地继续往里走,“顾墨凌!你怎么管下人的,本公主回来,怎么一个迎接的人都没有,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