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电话,俩人一交流,宋蓁也有一问,那就是:左澈去不去?
不过这个问题,刚才高江打电话的时候,已经替她问了,所以,她不需要再问什么,照例很好说话地回答:“好啊,高江哥哥的事,就是我的事儿。”
宋蓁的长相多清纯,又清纯又无辜,没一点儿坏心眼的那种,对高江又体贴。
可她心里想的是:背着我搞女人,我搞不死你。既然你这么怕左澈,那我就和左澈发展一下关系好了,也不知道这个左澈有女朋友了没有?就算将来告到爷爷面前,她有高江出轨的证据,有他找人打自己闷棍的证据。
至于为什么打自己闷棍嘛,可能就是爷爷的那份祖传治眼睛的秘方了。
她一直没和高江撕破脸,就是想看看他后面还有什么幺蛾子,也想看看这个关萍萍是怎么死的。
他们在明处,她在暗处,这多好玩?
宋蓁的心态,已经从刚开始的凄凉和气愤,发展成看好戏了。
反正高江这个人不值得,她又何必那么死乞白咧?
高江把宋蓁送到了医院的更衣室,宋蓁换上了医生的白大褂,她便让高江回去了,她说一会儿让爷爷的司机来接她回去。
护士搀扶着宋蓁去了会议室,坐在了旁听的位置上,她就听到会议室里窃窃私语的动静,她还没来得及把纱布剪短,自然是看不见的,很纳闷,在想以前开会不这样啊,这次怎么了?
跟一群久不见天日的母狗见到公狗一样?
主任医师发话了:“这次很荣幸,请到了左澈左医生,我们一起来研究一下神经系统引起的眼部病变问题。左医生平时很少在国内,这次机会难得,大家积极发言。”
宋蓁就心想:以前没怎么听说过左澈这个人,现在怎么到处都是他?
她又喜滋滋地想:难道命中注定,她和这位天之骄子不可言说的缘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