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,还是她主动。
她一口气跑出了宫,上了马车,好久才平复心情。
芍药一脸古怪的看着赵蒹葭,指着她的嘴唇道:“娘娘,您的嘴......破了!”
赵蒹葭这才反应过来,摸了摸,才发现一手的血。
她无语扶额,“完了,难怪他叫的那么大声,我还以为他激动呢!”
等肾上腺素褪去她才感觉嘴皮子一阵阵的疼。
而此时,宫内,众人都憋着笑。
陆源看着嘴唇上老大一个豁口,疼的直嘬牙花子,“赵蒹葭啊赵蒹葭,你瞧瞧你干的好事!”
杜鹃也是急忙拿来了医药用品,“陛下,忍忍,我给您擦擦。”
陆源摆摆手,拿起石桌上的口供,看着乌孙和一脸期盼的王大虫,“王大虫,王家以精通律法驰名,这口供给你,务必查清这件事!”
乌孙心里咯噔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厉芒。
他倒要看看这王大虫敢不敢伸手。
王大虫喜不自禁,跪在地上,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供词,“是陛下,奴婢定不负陛下期望。”
陆源去洗漱的时候,王大虫左右看了一眼,走到乌孙的面前,低声道:“乌孙公公,我人微言轻,阅历短浅,这案子,还是您来审的好!”
乌孙一挑眉,笑眯眯的道:“王公公,这可是陛下点名让你来办的案子,咱家可不敢插手,到时候,陛下怪罪,咱家可吃不消!”
“您说笑了,要是没您帮衬,这案子,小的肯定查不清,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,小的必死无疑,请公公行行好,帮小的一把,大恩大德,没齿难忘!”王大虫低眉顺眼说道。
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咱要是不出点力,就说不过去了!”
“谢谢公公。”王大虫顿时装出一副大喜的样子,“这西厂厂公非您莫属!”
乌孙也笑了笑,看来,王大虫还没有冲昏头脑。
要是王大虫真的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