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我毫不犹豫地答道,“在这里,我不敢说能做到最好,但至少我会尽全力去争取。只有通过实际的行动,才能获得别人的信任。”
应泽略微沉吟,似乎在衡量我的决心,他的目光中隐约透出一丝考量,随后他轻声说道:“如果你真心想去帝都,我可以考虑帮你引荐几个人,但前提是,得让我看到合作的欲-望。”
换言之,也就是要让应家有利可图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我淡然轻笑。
应泽跟我说了几句合作事项,便站起了身。
就在我起身准备离开时,目光无意间扫到茶室的墙面。
墙上挂着一幅古色古香的画,画中是一枝寒梅,苍劲的枝干上点缀着几朵寒梅,淡雅却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。
这幅画正是当初在地下钱庄见过的那幅《寒梅图》。
我知道,这幅画的价值非同小可,甚至可以说,在黑市花钱都买不来。
应泽居然挂在这里,显然是某种暗示,或者说他和秦书豪之间,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。
我的心微微一沉,不禁产生了些许不安,但我并未表现出来,收拾好情绪,轻轻点头,向应泽告别后走出茶室。
走出应家,进入车内,心里还在回味着应泽刚才的话,他的眼神中那股冷静的计算和深思让我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压迫感。
看来,应泽也不再是一股清流了。
我按下了手机的快捷键,马上就到晌午了,林知夏上午的课也结束了。
这会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