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皇兄的?凤城绝风中凌乱了,不敢相信地看着冷落月,不愿意相信她,会做出这种红杏出墙,不守妇道的事儿来。不管是之前,还是那夜的接触,都让他觉得她不会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。
说不定她是被迫的,难不成是看守冷宫的侍卫?看守的侍卫,见她貌美,又软弱可欺出不得冷宫,胆大包天进冷宫欺负了她,也不是不可能。
凤城绝神色一凛,若是如此,那侍卫便该死。
“你不会告密的吧?”冷落月眨了眨满是祈求之色的眼睛。
他作为一个男人,而且还是顶天立地的男人,他应该不会那么多嘴多舌跑去告密吧!
“是谁?”凤城绝沉着脸问。
冷落月见他一副问出是谁后,便要去找人算账的样子,不由怔住了,没有立刻回答。
“可是看守冷宫的侍卫……”温润的凤眸,染上了怒意。
“不,不是,不是的。”冷落月三连否认,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。
凤城绝见她如此,只以为她是害怕,故而不敢说出那强迫她之人,便走上前道:“皇嫂不必害怕,只管说出来便是。我不会告诉旁人,只会悄悄处置了那混账东西。”
“啊切,啊切。”在御书房里批改奏折的凤城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,轻轻揉了揉有些发痒地鼻尖儿,继续批阅奏折。
冷落月:小伙子,你知道你在骂你皇兄吗?
“我不是怕,这孩子的亲爹,真不是看守冷宫的侍卫。”她再次重申道,就怕这凤城绝误会了,将看守冷宫的侍卫都给秘密解决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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