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城绝告诉阴皎皎她爷爷病了几日,在路上耽搁了,再有三日应该就能到原州了,本是为了让她安心,不曾想她一听说爷爷病了,便急得哭了起来。
“爷爷病了!”
“呜呜,他怎么病的?”
凤城绝:“因为水……”
“爷爷病得严不严重?呜呜……”
凤城绝:“已经好……”
“呜呜,都怪我,如果不是因为我任性跟着凤大哥你跑来了原州,爷爷也不用遭这样的罪。”
凤城绝的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之色,虽然两次回答都被打断,但是却也能理解她这是担忧情急所致。
“都是我的错,我真的是太不孝了。”阴皎皎用手捂着脸蹲在地上大哭,哭声之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。
见她哭得这般难过,凤城绝的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愧疚,若非为了帮他这阴姑娘也不会跟着他长途跋涉到了原州,而阴前辈也不会因为水土不服而生病。
凤城绝从书桌之后走出,走到阴皎皎身旁,一边伸手扶她一边道:“阴姑娘不必自责难过,阴前辈是因为水土不服病的,如今已经……”
“凤大哥。”阴皎皎先是泪眼朦胧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凤城绝,接着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,“要是爷爷出了什么事,我可怎么办呀?我好害怕,我实在是太不孝了,呜呜呜……”
阴皎皎的举动太过突然,凤城绝下意识地举起了双手,垂眸看着扎进自己怀里,在自己怀里哭的不能自已的阴皎皎,一双英挺浓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