馒头烤过麦子的香气更加浓郁,吃着也很是香甜,但她却一直皱着眉,吃得颇为痛苦,好似这馒头有多难吃一般。
凤城绝冷冷地瞥了一眼桌上的馒头皮,很看不惯这种行为,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不喜欢浪费食物的人。
突然他又想起了他的小猫儿,小猫儿一岁的时候就可以自己很好的吃饭了,菜掉在了桌上,他都会捡起来吃了,一碗肉糜粥也会吃得干干净净,一粒米都不留。
尚未知事的他,便已经知道不能浪费粮食了。
想到猫儿,他的心里不由翻起密密麻麻的思念。
他好想他的猫儿,也不知道猫儿现在多高了?
没有父皇温暖的胸膛让他趴着睡,他夜里能否睡得安稳?
还记不记得自己这个父皇?
思及这些,他眼中又浮现出了一抹恨意。
冷落月,这个该死的女人,都怪她一声不吭地带着猫儿跑了,知道自己洗清了她的嫌疑,认定她无罪,也不回来,让他和小猫儿父子分离,更让他饱受思子之苦。
等找到她,他定饶不了她。
赶着马车进入原州城的冷落月,突觉鼻子发痒,连着打了两个喷嚏。
吃完干粮又喝了一碗茶,侍卫们就轮流进了林子里方便。
凤城绝也进了林子里方便,赫连怜月忍受不了在林子里方便,便上了马车方便在了恭桶里,方便完让阿娜拿出去倒了,在水沟里涮了一下恭桶。
阿瑶掀起车窗帘的一角,看着熟悉的街道,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明明才离开几个月,她却像离开了很久很久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