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染却满脸冷漠，没有丝毫的同情崔凌。
崔凌或许是看到了宁染，她原本想要死咬着不断绝关系，到了这一刻，不知道为何，改变了。
殷昭雪瞬间喜笑颜开：“您早点答应，也不用受刚才的罪了。”
说完，她拿出协议书，放在了崔凌的面前。
崔凌颤抖得拿起了笔，签下自己的名字，而后又按了红泥指印。
做完这一切，她再次看向殷昭雪没了以前的慈爱：“我真是瞎了眼，疼了你这么个白眼儿狼。”
殷昭雪听她骂自己，根本不在乎。
“谁让你疼了？我本来就和您没有感情，我可是被郑青青带大的。”
这话，让崔凌猛地想起了当初自己对宁木说起宁染的宁候：她从小是保姆带大的，我对她根本没有感情。
这就是报应呀……
“把离婚协议也签了。”殷世超将一份让崔凌净身出户的协议递上去。
崔凌还没那么蠢：“这个协议，我不签。”
如果不签这个协议，她还能得到一半的夫妻财产，如果签了，她就什么都没了。
“你签不签？”殷世超就要再次动手打她。
“你打一个试试！”
忽然，一直没有出声的宁染出声了。
殷世超一愣，回头看向宁染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，也敢来管我？”
宁染也不和这个老东西废话，看向门口：“雷七。”
雷七一直等在外面的，听到宁染叫自己，立马进来。
殷世超看着比自己高大年轻的雷七，偃旗息鼓：“昭雪，我们走。”
“好。”
殷昭雪拿好了断绝母女关系的协议离开。
他们走后，崔凌再也忍不住瘫倒了在床上，她的余光宁不宁看向宁染，心里的滋味格外的难受。
“宁染，你让她们都出去，我有话要告诉你。”
她今天是彻底明白了谁对自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