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怕?晚晚,你怕我?”
“就是你刚才说左敬会娶替身的时候”温尔晚仰头望着他,“眼神好狠。”
“谁让他是失败者?我是胜利者?”
温尔晚咽了咽口水:“那,那左敬要是最后真的娶了一个和我相似的人,你不觉得很膈应吗?”
“不膈应。”慕言深回答,“因为,那个人根本不是你。”
温尔晚抖了抖鸡皮疙瘩。
真是不懂男人的脑回路,更不懂得他们的胜负欲为什么这么强烈。
“总之慕言深,我和左敬都说好了,我和他是一辈子朋友,他也是泽景和念念一辈子的左叔叔。以后,我和他还会有更多的来往,你不要每次都这样,会让我很难做人的。”
“下次你去见他,可以带上我。”
“带上你?你确定?”
像今天这样的场合,慕言深会给左敬唱生日歌,说生日祝福语?
光是想想那个画面,温尔晚都觉得头皮发麻!
慕言深淡淡道:“确定。你和他见面,难道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吗?”
“当然能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。”
温尔晚答应了:“好吧,我知道了,下次叫你。”
慕言深低头,看着她的小腹:“感觉怎么样?还疼吗?”
“不疼了,可以回家了。”
她低头去找鞋,突然听见慕言深说:“晚晚,左敬是有缺点的。只是他帮过你太多,在你面前展现出他最好的那一面,所以你发现不了。”
“左敬这个人其实本质上,他和宁语绵是一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