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鸢眼眶一红,却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嗓子快冒烟了。
萧绝也就让人端来了水,放在她的面前。
池鸢喝了几口,这才觉得嗓子里的那把火灭了下去。
萧绝坐在她的面前,西装外套已经在玄关处就脱了,这会儿只穿着一件衬衣。
皮肤太白了,坐在这阳光正好洒下来的地方,整个人都在发光似的。
但池鸢无暇欣赏这些。
“你和哈里怎么回事?离他远一点儿,自从王室弄出组织这个事情之后,我就知道他们全都没安好心,现在外面有关你和他的舆论,闹得沸沸扬扬的。”
“被他玩了一手,我没想到他会拿自己的命赌。”
不用萧绝提醒,池鸢就知道那些媒体会把标题怎么写。
自然是怎么暧昧怎么来。
她心里憋着气,但这件事也怪她自己,在看到哈里的瞬间,没有马上撇开,给了对方机会。
当时只想着萧家跟王室还有协议,不能闹得太难看,结果现在让自己骑虎难下。
“King呢?”
萧绝四处看了一眼,都没看到那个男人。
真奇怪,平时不是恨不得像吸铁石一样把人吸着么?今天居然没露面。
“走了。”
池鸢的嗓音淡淡的,细看的话,会看到她的双手握着杯子,紧紧的握着,指节都有些发白。
她一晚上没睡,又被哈里的事情弄得心烦气躁,现在一想起King,只觉得心里泛苦。
“走了?去哪儿?给你买菜做饭?”
也不怪萧绝如此想,实在是King平时表现出来的一副上赶着的姿态,谁都不会想到他会一下子离开北美。
前两天大家在萧家的时候,还相谈甚欢。
现在却带着孩子回了沙特,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姿态。
“回沙特了,说是不会再过来了。”
池鸢说这话的时候,嗓子有些哑,几乎强撑着没掉眼泪。
也没什么好哭的,反正他只是King,又不是霍寒辞。
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