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茵察觉到池鸢在走神,知道她去看新闻了,暗怪自己多嘴,看来打这个电话之前,池鸢是不知道的。
“鸢鸢,你不会把这些人的话当真了吧?他们懂什么啊,就一张嘴乱说,别搭理那些人,马上就要过年了,要不出来我们一起去买年货吧?散散心。”
还有两天就过年了。
池鸢本就还沉浸在亲眼见到霍寒辞受伤的低落情绪当中,如今又知道了网上的新闻,只觉得一股火起,这后面的推手,不是柳如是,就是靳明月。
柳如是跟靳明月昨晚在酒店一唱一和,两人显然关系不错,但靳明月处处刺着柳如是的脆弱神经,可见是将柳如是当成了棋子。
柳如是那样的性格,傲慢背后藏着的无非就是恐惧,因为总是感觉自己也许不如其他人,因此才想方设法的去践踏人。
靳明月深知这一点,所以能轻易挑起柳如是的恨意。
这个事儿,十有八九是柳如是做的,毕竟靳明月擅长的就是躲在后面看戏。
池鸢已经有些烦了,对于这种拙劣招数的厌烦。
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,但眼下还需要跟聂茵攀谈几句。
“不了,聂茵,你过年要回聂家?”
听到聂家两个字,聂茵的脸色便是一沉,许久都没说话。
电话里是沉默,是不为人知的剧烈心跳。
几分钟后,她才哑声道:“应该,不回了吧,他们现在恨不得我离开京城,离聂衍远一点才好,如果我回去过年,估计聂家又要变得鸡飞狗跳,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家,在那里也感觉不到温暖。”
毕竟从小就知道自己是领养的孩子,佣人保姆们经常趁着聂家人不在,就拿这一点羞辱她。
一个在羞辱声中长大的孩子,因为聂衍这一抹唯一的温暖,才想死死抓住不放。
即使聂衍现在混蛋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