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辞的指尖在她的发丝上抚了抚,这才忍不住咳嗽了两声。
门外,简洲听到动静,轻轻敲了敲门。
“总裁,你醒了么?”
简洲在这里守了一夜。
如今听到霍寒辞的声音,还记挂着他身上的伤,有些担忧的询问。
霍寒辞披了一件睡袍,随手在腰间系了一个结,才打开门。
简洲拎着医药箱,并未去看床上的池鸢,而是走到窗户边,将医药箱放在窗户边的桌子上。
霍寒辞坐下后,简洲连忙查看他胸口的伤,有些轻微的崩开,他连忙拿过消毒水消毒,并且重新缠了绷带。
霍寒辞一言未发,眉眼如同春水,嘴角都微微扬起。
简洲知道他开心,自己紧拧着的眉心也就散开。
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,简洲自然瞥到了他胸前的一片指甲印记,暧昧无边,可见昨晚有多激烈。
他也由衷的为这两人感到高兴,只有他知道,总裁这几天都做了什么。
“我已经准备好了池小姐的衣服,放在了柜子里,还有......”
说到这的时候,他顿时觉得不好意思,“还好池小姐要用到的药。”
霍寒辞不是傻子,何况昨晚他有多食髓知味,他自己是知道的,如今被人提醒,耳朵也一阵热。
“知道了。”
简洲提醒到这个地步,也就退了下去,将门关上了。
霍寒辞倒是很有精神,去浴室放了水,将池鸢抱着去仔细清洗了一番。
池鸢困得眼皮都在颤,却又始终醒不来。
霍寒辞找到简洲准备好的药膏,为她上药。
池鸢以为他还要折腾,语气也变得可怜兮兮的。
“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?”
霍寒辞听到这话,觉得好笑,伸出指尖刮了一下她的鼻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