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了。段予珣,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。「韩向珊,我们分手。」七年前,江城的冬天异常的冷,夜色将街边的灯光拉的修长,余光落在他脸上,棱角布满寒霜。他的温度如同落在我身上的飘雪,寒风萧瑟,冻入心肺。他说完,没有给我挽留的机会,转身离开。...
七年了。
段予珣,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。
「韩向珊,我们分手。」
七年前,江城的冬天异常的冷,夜色将街边的灯光拉的修长,余光落在他脸上,棱角布满寒霜。
他的温度如同落在我身上的飘雪,寒风萧瑟,冻入心肺。
他说完,没有给我挽留的机会,转身离开。
待我回过神,只看得见他在雪地里踩的鞋印,一个个的坑正冲我闪着寒冷的银光。
他出国了。
断了我所有幻想。
可笑的是,他回来了。
而我挂了他的号。
进了诊室。
我低着头,还没调整过来,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段予珣伸手过来接我病例,他的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。
「韩向珊,身体有哪里不舒服,今天需要做什么检查?」助理在登记资料,例行寻问。
虽然低着头,我仍感觉到他听到我的名字,头都没抬一下。
说不出的感觉,心里闷闷的。
他是彻底连我这个人也忘了吗?
分手是他提的,他忘了我也正常。
「hpv,妇科疾病都需要查一查。」我压低了声音。
「你最后一次月经什么时候来的。」助理又问我。
「嗯……」我抓脑袋,具体日期想不起来。
我有痛经,月事的前几天都会肚子痛,所以不用担心它突然袭击,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认真记过具体的时间。
「大概上月底。」
助理要记录,只得追问:「具体哪一天。」
「我想想。」
「二十八号。」
我和助理都愣了,齐刷刷的看向段予珣,他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,脸上毫无表情,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。
我想一耳光扇在他脸上,这算什么?!
要不是只有一个号,我又着急检查,现在一定转身走人。
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每一次他都会提前准备好暖宝宝,提前几天提醒我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