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曜景语气讽刺,“冲你,你现在还有什么是值得我下手的?”
朱席文顿时语塞。
他一辈子积攒的名誉,都被江曜景破坏。
临退休,背上了一个失误致死人的下场。
这些,不都是拜他所赐吗?
朱席文依旧咬死不知道,“你就算对我,对我的家人都下了手,我也没办法告诉你,因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看来,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江曜景让人搬来椅子,他坐下,双腿慵懒交叠,居高临下,又不可一世的张狂样,“陈越,去把他妻子,孩子,都抓来。”
朱席文心里有些慌,他自己怎么样无所谓,但是并不想连累妻子和孩子,“我要是知道,我一定告诉你,可是我,不知道,你让我怎么回答你?”
“协助你手术的人,已经招了,宋蕴蕴还活着,你用了一具火烧过的尸体,顶替了她。”江曜景眸色犀利,“你知道,你比谁都清楚她的下落,你在和我装。”
朱席文心中惊惧,面上强装冷静,“他们说谎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江曜景明显不耐烦,身躯往后仰了仰,“对你这种人过于温柔,只会让你得寸进尺,陈越,你尽管下手,出了事情,我担着。”
“不要,不要动我的家人,我……”
朱席文年轻的时候忙事业,陪伴妻子和孩子的时间不多。
现在自己退休,还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,是他的妻子陪伴着他走过那段难熬的日子。
他不能再让妻子为自己受罪。
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,因为自己,受到什么危险和工作上的阻碍。
他知道江曜景的手段。
因为他自己就体会过。
“我……说,不过,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……”
“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。”江曜景直接打断他。
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