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追上去,声音轻轻的,“小颐,你又逃学了吗?”“关你屁事。”怀颐头也不回,语气不善。“那你,可以不去酒吧吗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着。怀颐脚步一顿,回过头来看她,路灯将他眼底的憎恶映得格外清晰。“我在酒吧驻唱,至少是凭本事赚钱,不像你,只会靠男人,你没资格对我说教!”...
“那你们先回去吧,我在门口等他就行了。”
“也行,那祝你们今晚约会愉快哦。”
顾箬笑笑不说话。
等到外面彻底没声了,程宴才放开怀兮,她柔软的身体跌坐在马桶上,紧捏着胸前的衣服,手指在微微发抖。
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认识这个女人这么多年,似乎也只有在这种时候,才能看到她眼眸中不同寻常的波澜。
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对怀兮道:“晚上八点。”
说罢,他走了出去。
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像以前一样,他告诉她确切的时间,让她准时到那个地方,没有多余的语言。
不,这次他又加了一句,“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二十分钟后,怀兮才从洗手间里出来,同事们都已经散了。
怀兮今天要值班,到凌晨两点,期间程宴给她打了电话,她没接。
一直以来,怀兮从未忤逆过他,他说几点到,哪怕是刮风下雨,她都会准时到地方。
但这次,她想任性一回。
他都快要结婚了,再去打扰,别说怀颐,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。
程宴只打过一次,她没接电话之后,他没有再打过来。
怀兮暗自松了口气。
凌晨一点半,医院来了几个急诊。
她被叫过去帮忙,一进门,她看见怀颐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,胳膊上有道伤口,鲜血直流。
和他一起的,还有另外三个少年,怀兮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