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管家正在门口等他,看到他,立刻迎上来两步,“少爷……”
江曜景面无表情,一边走一边问,“这么急着叫我回来干什么?”
钱管家笑笑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就算他知道也不能说。
江曜景踏过堂屋门槛走进来,江老爷子坐在棋盘前,看到他进来,放下手中棋子,说道,“我听说曜天的事情,惊动警察了?”
这是在兴师问罪?!!
江曜景站的笔直,毫无推诿之意,“是的。”
江老爷子的脸色沉了沉。
他活到这把年纪,还在乎一点亲情,但是最让他在乎的还是江家名誉。
他把江家都交给江曜景,也是有安抚他的心,毕竟家丑不可外扬,他最注重脸面,就是怕江曜景不顾后果把家里的事情弄大。
“你知不知错?”江老爷子很少在江曜景的面前摆前辈的架子。
这也是为数不多的一次。
江曜景扬唇,勾起的弧度又寒又硬,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不满,“爷爷知道曜天抓了我的孩子,和我的女人,却不加以制止,也不与我说,我还想问问爷爷你是什么意思?是赞成的曜天的做法,还是你也有参与?”
江老爷子一惊,“你,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?”
他自认为自己去的隐蔽,也只有钱管家一个人知道。
那么,江曜景是怎么知道的?
江老爷子目光凌厉的射向钱管家。
钱管家赶紧解释,“老爷,我没说出去……”
“爷爷以为我是怎么找到船的?”江曜景眼神冰冷,“我亲眼看到爷爷你从海上回来,我顺藤摸瓜找到的。”
江曜景走过来坐在了椅子上,双腿随意的交叠,上身仰靠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