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西野用损招在前绑架了太子,你又蛊惑了溯儿,让他毫无斗志,否则我天胜不会变得被动!”
还有崇凛,若不是因为她,如何会如此虚弱,都是红颜祸水惹出的事。
南晚烟皱眉,“打仗不是光靠蛮力就可以,还得用脑子。”
“秦逸然技不如人,怨得了谁?再者,顾墨寒是西野皇帝,究竟是谁蛊惑了他,还真不好说。”
秦啸半眯起眼,语气严肃,“南晚烟,你想说什么?”
南晚烟丝毫不惧,迎上他骇人的目光,冷冷地笑了。
“没什么,只是我很好奇,我和母妃也算是多年相识,可我在西野的时候,从未听母妃提起过顾墨寒的生父,便一直以为是顾景山。”
“如今你忽然说自己是他爹,还对他千般万般好,任谁都会觉得奇怪,这难道还不算蛊惑吗?”
“顾景山……”秦啸的眼神微微闪烁,透着几分捉摸不透的寒芒和厌恶嫉恨,随后他收敛了几分戾色,质问南晚烟道,“朕今日不是来跟你闲聊的。”
“溯儿现在不愿出兵,偏要带你一起,你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,才让他对你如此着迷?”
南晚烟,“我什么都没说过,少把锅推到我身上,你这么着急转移话题,难道是我戳中了你的痛处不成?”
秦啸不屑地笑了,忍不住冷哼,“区区一个顾景山,他算哪门子东西,值得让朕为之犯难。”
“朕也不妨告诉你,溯儿本就是朕的儿子,而她,当初也该是朕的人!”
南晚烟眸色微闪,“哦?”
“这么说来,你与母妃当真是旧相识,而且还有过一段旧情,错误地有了顾墨寒?”
秦啸不满,眼神狠戾地觑着南晚烟,“什么错误,她当初跟了顾景山,那才是错误!”
“如若不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