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杜平这个样子,几个人都慌了手脚,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萧令月走过来蹲在旁边,伸手摸了下杜平的额头,温度滚烫,她又拿起杜平的手腕,诊了诊脉。
旁边的龙鳞卫紧张地看着她,小声问道:“姑娘,杜平他没事吧?”
以前在军营里,他们就见过这种受重伤后开始发高烧的士兵,灌什么药都不起作用,最后十有八/九都熬不过来。
在古代,高烧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,往往意味着命不久矣。
无论是老人小孩,还是年轻体壮的士兵,谁也不例外。
战北寒闻讯也走了过来,看到杜平通红的脸色,剑眉微微拧起:“开始高热了吗?”
“嗯,这没办法,他伤势太重,高烧炎症是必然的。”萧令月放下杜平的手,认真地道。
“这种高烧服药也没多大作用,最重要的是给他降温,将剩余的酒都拿出来,用纱布沾着,擦拭他的额头、胸口、腋下、手心和脚心位置,用布条沾水冷敷额头,烧一些干净的水,每隔一段时间给他喂一小口,防止高烧出汗脱水。”
顿了顿,萧令月又低声道:“把这些做好,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。”
几名龙鳞卫心里一沉。
战北寒冷冷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去做事!”
几人立刻回过神,来不及多想,立刻照着萧令月说的去做。
萧令月站起身对战北寒道:“现在重要的不止是杜平,其他受伤的人因为止血药不够,很多伤口都没能止血,再这样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