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她只是觉得笛贝不自量力,现在她觉得笛贝真的很蠢。
这么迫不及待挑明身份,嘴脸真的是太难看了。
顾婉越想越灰心,索性破罐子破摔,倚在靠背上,始终一言不发。
顾时远等了一会儿,没等到顾婉说话,只能叹了口气,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“这个包,是他买给你的?他一个送水工,哪里来的钱?”
“送水工?”顾婉不得不抬起头,尴尬地解释:“爸,他是白芍琴行的主管,不是什么送水工。”
难道在顾时远眼里,她的眼光就差到这个地步?笛贝虽然身份普通,可怎么也不像是送水工吧?
“哦,那也许是我看错了。”
顾时远漫不经心地点头,希望自己故意透露出来的信息能引起顾婉的注意。
顾婉没说话,但也听出了不对。
顾时远见过笛贝?
顾时远记忆力很好,他这么说,那肯定是见过笛贝做送水工。
顾婉捏紧了手里的包,脸色难堪。
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了。
顾时远这是在变相告诫她笛贝不适合谈恋爱。
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她和笛贝只是做戏而已。
钢琴老师也好,送水工也好,她并不在意。
顾婉想了想,措辞含糊地跟顾时远解释:“是白芍介绍我们认识的,我和他并没有确定关系......也不一定会在一起。”
“嗯,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
顾时远点点头,没有再说顾婉谈恋爱的事情,说起了她的工作。
“我听说你最近经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