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有没有胡说,父亲恐怕是最清楚不过的吧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!”叶翰良上前一把掐住叶云裳的脖子,面目狰狞,哪儿里还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,“你敢威胁我?”
“女儿自然不敢威胁父亲,女儿只是想让父亲去救自己的亲生骨肉。”叶云裳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来,“若是女儿死了,那些东西就会出现在宸王府的别亦阁内。”
叶翰良松开叶云裳的脖子,整了整衣衫,又恢复了以往的儒雅形象,“为父说了,不是为父不想救,而是救不了。”
“呵。”叶云裳冷笑一声,继而有些讽刺地说道,“父亲,叶府变成如今这个光景,难道父亲不该反思吗?自己的亲生女儿视父亲为仇敌,儿子离家不归,这不得全部拜父亲所赐吗?若是当年父亲不做那么绝,叶浮珣也不会恨您恨到这个份上,天理循环,因果报应,我娘亲的死就是最好的报应。”
叶翰良一双阴鸷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叶云裳,他的确后悔当初不该以为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