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虚弱又熟悉的声音,让纪衍诺脸色一变,连忙掀开床帐,接着月光看到了虚弱地坐在地上的人,他大手一挥,屋内的火烛点亮。
“谁伤的你?!”纪衍诺剑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,原本当作武器的银针,此刻扎进了言睿渊的穴位,纪衍诺将他扶了起来,语气微冷。
言睿渊自幼便是习武奇才,年纪不大,但是能伤他的人,寥寥可数,看着言睿渊一袭黑衣,捂着腰部的手上早已经染满了鲜血,纪衍诺从暗格里将药拿出来,冷声说道,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你不是去查江南温家之事去了吗?怎么会在宁城,还被人伤了。”纪衍诺一边上药一边问道,语气虽然冷,但是透着关心。
“查到了一点东西,一点点顺着便顺到了宁城。”药洒在伤口上,更是火辣辣的疼,言睿渊倒吸一口冷气,说道,“你轻点。”
“现在知道疼了。”纪衍诺将药上好,没好气地说道,“逞英雄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啊,要不是因为怕希儿哭,我才懒得管你。”
“你来宁城倒是话变多了。”上好药,言睿渊将衣服合上,俊脸色有些苍白,“到了宁城被人算计了。”
他大致将自己这几日查到的事情跟纪衍诺说了一下,期间白术进来将血衣处理掉,言睿渊手指轻敲着桌面,看着纪衍诺说道,“宁城的水太深了,不是你能应付过来的。”
“现在我已经在水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