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有罪,先前小皇子来寻臣,臣道他是从富商家里逃出的,冒充皇子身份,一怒之下便送了回去,臣有眼不识泰山,请王妃赎罪!”
县令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,这事是瞒不住了,但是之后陷害小皇子的事,叶浮珣总该是不知。
叶浮珣挑了挑眉,瞧着县令拙劣的表演,一阵恶寒,眼里像淬了一月的寒冰,清冷的声音如雨瓷碰撞。
“哦?是吗?”
县令战战兢兢地跪着,头都不敢抬,大颗的汗珠滚落。
“近日若白还遭遇了刺杀,不知县令可知?”叶浮珣的声音不紧不慢,在县令听来却像头顶悬刀。
“臣的确不知。”县令咬牙说道。
“进来!”叶浮珣在受不了县令的胡言乱语,厉声喊到。
便瞧见西洛托着檀雕的木箱,鱼贯而入,叶浮珣修长的柔夷打开木箱,“县令亲启”四个大字便映入眼帘,正是县令与富商的来往信件,县令猛的坐倒在地,扣地大呼,
“王妃饶命啊!罪臣知错。”
县令万是没想到纪若白未死,还叫叶浮珣找到了自己与富商的来往信件,县令只觉后悔不已。
叶浮珣面不改色,“县令与富商,进行童子买卖是罪一,恶意谋杀皇子,是罪二,现命你尽数放归童子,并按律将你二人投入大牢。”
说罢挥了挥手,伴随着县令的高呼,一旁的侍卫便将他拖了下去,与此同时,另一边,富商也锒铛入狱。
终于解决了这件事,叶浮珣心下一送,又是对纪若白心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