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寒濯不知为何,听到那个夫君的字眼胸中仿佛窝着一把火,开口讥笑道,“无寻夫人身为医者,竟然放任病人不管,只顾自家夫君的性命,难道这东西两城的百姓的性命还不如纪谷主的性命值钱吗?。”
听了这话,无寻只觉得宋寒濯有些胡搅蛮缠,自己奔波了数日,又遇到棘手的病情心情本来就不爽,怒怼了回去,“我是医者,也是人妻,身为妻子救自己的丈夫天经地义,王爷有一句话还真说对了,在我的心里,我夫君的命,千金不换!再者,王爷这里这么多御医,我区区一个民妇又能帮上什么忙呢?告辞!”无寻还没有踏出去两步,便被宋寒濯抓住了胳膊,其视线带着怒意,“谁允许你跟本王这么说话的?!本王让你留下,你就得留下!”
“若是我不呢?!”无寻毫不畏惧地对上宋寒濯的眸子,不知为何,无寻的头越来越晕,他的眉眼越来越模糊,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昏暗,最后眼前一黑,便不知人事。
宋寒濯一惊,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无寻,将其与十年前的叶浮珣相重,焦急地喊道,“御医,御医!”
无寻仿佛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而这个梦太过真是,她梦见自己凤冠霞帔,坐在新房里,低着头,娇羞地等待着新郎的到来,她以为掀开她喜帕的人回事纪明南,在喜帕掀开的那一刻,竟然是宋寒濯,时光微转,梦境中的她,和宋寒濯相依相偎,她不叫无寻,她叫叶浮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