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宁拿着一袋东西去往另一个房间,房间里,叶浮珣坐在蒲团上,她听不到任何动静,不过能感受得到人回来了。
夏宁把十二瓶香料拿出来,叶浮珣让准备纸和笔,“你亲自写。”
“是。”
叶浮珣拿起瓶子,打开瓶盖,她闻了闻馥郁香浓花香道,“这一想是百合......”
夏宁坐在案前认真写,大晚上,各房间灯光都熄灭了,只这一间灯火通明。
夏宁写得手软,叶浮珣说得慢,各花香味不同,加上说起成分,她还要思索,所以熬了一整夜,写出了十二份香味。
白玉仙那边没有闲着,他去找酒仙谈事。拿了一坛酒走上雷云塔,他把酒推过去。
酒仙四十多岁,当年的风流倜傥,如今就见三分,岁月在他头发和容颜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。
酒仙尝了一杯酒,很多年都没有喝了,明明是当年喜饮的美酒,如今再品,却不是当年的味道了。
他瞥一眼休休有容的年轻俊杰问,“世子意在何方?”
白玉仙想也不想回答,“这天地。”
“天大地大,你心中有沟壑,容不得这天地浩大。”
“沟壑可不就是天地一方麽?”
酒仙呲笑,“年轻人都是如此,无可避免沉浸在儿女情长之中无法自拔,而你父王就折在这上面。”
“酒仙能例外麽?”白玉仙端坐在对面,他丰神绝伦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,哪怕是他的心事,也是一丁半点看不出,他比他父王强过一些。
酒仙倚在自己的榻上道,“当今皇上太过独断。”
“早年酒仙就是因为这不经心的话付出代价?”
“也未必......不经心。”酒仙望着窗外,他看到漆黑的夜,外头一片寂静喃喃道,“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既然选择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