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想到了什么,叶浮珣看着周围空荡荡的铁牢,脸上有着几分讽刺。
心王登基,大赦天下,独独没有他。
而他更是无罪之人。
再之后,就听狱卒们说,白府被一把火烧了,原先在白府居住过的伺候过的人,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。
他们找不着人,没法交差,只能来问叶浮珣,可当然没法子从叶浮珣口中得到什么,这些人又不敢对叶浮珣用刑。
上一个试图对叶浮珣用刑的人,尸体已经冷了。
那锁链根本困不住叶浮珣,看起来若非是叶浮珣自愿待在牢里,那些狱卒生怕叶浮珣从牢里飞出去了。
有了这个认知,狱卒们对叶浮珣也就客气了许多。
不敢用刑,那就只能无休止的审问,日日烦他熬着他,恐吓也没有作用,简直不知道在折磨谁。
半个月过去了,叶浮珣在狱中待的好好的,气色红润,倒是那些审问的官员,气得头发都多掉了几根,偏偏又对她无可奈何,拿捏不得。
叶浮珣倒是没有什么感觉,阶下囚的滋味这一世几乎没有尝试过,她自然也不会是故意想来尝试这种滋味,又没有受虐的倾向,锦衣玉食谁不喜欢?
在她思索的当口,突然听见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,随后就听见熟悉的声音,似乎在催促着。
“这里不是关押重犯的人么,你们怎么能将白公子关在这种地方?”
“逍遥王息怒,这都是上头的旨意啊......”
叶浮珣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