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江澄还没醒,江晚安才放心开口。
“江澄学校那边暂时让他停课了?”
“停课?为什么啊?”杨深很不解。
在大学里,要不是严重违反了校规校纪,不可能平白让一个大学生停课的。
江晚安说,“学校的教务处说江澄之前一次设计大赛的作品抄袭。”
杨深先是一愣,旋即站了起来,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你别着急,坐下说。”
“这不可能啊,”杨深压低了声音,“江澄的性格品行我们都清楚,他怎么可能去抄袭别人的作品?”
“这是学校给我的说法,说还在查,还没到最后一步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江晚安的眼神忽然复杂,“没事,等结果吧,我相信清者自清。”
“不对,这件事不对啊,”杨深立马听出了不对劲,“这件事绝对有问题,还有江城今天突然被人打,这两件事是不是有联系?晚安,你老实告诉我,江澄是不是在学校得罪什么人了?”
“没有,”江晚安否认了,“非要说谁得罪了什么让人的话,不是江澄,是我。”
他们的病床是离门近一些的床位,病房门没关紧,门口一道身影‘刚好’路过,将这一切听了个一字不漏。
“时医生。”
“嘘,”时天林朝着迎面打招呼的护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摆摆手示意她先走,自己则是听完了后半截话,才转身离开。
“老师,不去跟五号病床的家属说换病房的事了么?”
跟在身后的实习生提醒,“您朋友不是特意拜托您了么?”
时天林勾起唇角,“现在这个情况,就算是咱们求着人家换个单人病房,人家也不愿意领情。”
“还有这种道理啊?我们市医院的单人病房那可是一房难求的。”
“有骨气的人才不会在意这些。”
时天林把查房单拍在了徒弟怀里,“拿着,我去打个电话。”
江澄醒来的时候,江晚安在床边打瞌睡,她身上的酒气都还没散,空气里都弥漫着酒精的味道,这也就是在医院,否则隔壁病床的人肯定要问是什么情况了。
“姐,”江澄虚弱的喊了一声。
“醒了?”江晚安睁开眼,有些迷瞪,“有没有哪儿不舒服?”
“我没事,我怎么在这儿?”
“都在这儿了,能没事么?别乱动,”江晚安握住了江澄唯一能动的那只右手,提醒道,“额头上缝针了,不能碰。”
“我好像记得是杨深哥救了我。”
“多亏了杨深,否则你今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不是让你别出门的么?”
“我就是想出去买点东西。”
江晚安握住了他的手,不忍心再斥责他什么。
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自己才发生的。
“姐,这件事就别告诉妈了,不然她又要哭天抢地的,什么忙都帮不上还烦人。”
“知道,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江晚安还没告诉江澄家里的事情,现在是她想告诉江母这事儿也告诉不了,还不知道自家老妈现在跑到哪儿去了呢。
正说着话,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。
“好像是林佳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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