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着魏紫的伤势,风澹渊终究不敢太由着自己。
吻下去时气势汹汹,可贴上她的唇时,却成了和风细雨。一番温柔缱绻后,他喘息着抽离。
实在不能不抽离,他的意志力也不是一直都很强大。
至少,在她身上不是。
魏紫也喘着气,她用手抵着他的胸口,头晕乎乎的。
“我是病人……”她虚弱地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结束?
“你下次还是先问一问我……”
“好。”问是一回事,做是另一回事,他可以分得很开。
“先把我的衣服穿好。”
她用余光扫了眼那只不知何时爬上她胸部的手。
风澹渊亦扫了眼,见那起伏的山峦,血涌上头,眼前一阵晕眩,随后他镇定地移开了手。
手是手,他是他,手做的事,与他无干。
待两人平复情绪,风澹渊说:“我带你去找些吃的。”放她一个人在这里,他着实不放心。
魏紫点了点头。
她头晕,一半是失血过多所致,另一半则是低血糖饿的,可她明白,历经如此一场劫难,哪能那么容易找到吃的?
她不愿为难风澹渊。
可他不说,风澹渊又怎会不明白?
“不管何事,你都可以说于我听,不必顾忌什么。无论怎样,我总归护得住你。”他说。
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