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!”里正一张沧桑的脸,堆满了沟壑的笑,客气如店小二。
只是,这个村落实在太破了。
据说村里最好的屋子,也只是一间四面漏风的木屋,屋内只有一张破桌子和几把瞧着会坐塌的椅子。
没有床怎么办?
里正很有经验地卸了两扇门,凑活凑活也能当床了。
风澹渊:“……”
至于水,村里只有两口井,村口一口,村尾一口。
里正又让人搬来一只豁了口的缸,几个年轻人利索地挑来水,将缸注满了。
“能烧水吗?”魏紫没在屋子和院子里找到灶台。
“直接喝就成,水干净着呢!”
魏紫看了一眼据说“很干净”的水,好吧,她其实还是有洁癖的……
风澹渊觑了里正一眼:“院子里搭个土灶,拿烧水的铫子来,再添几只干净的碗。”
“没有铫子哩……”
“能烧水的东西,有什么拿什么。”风澹渊的耐心在迅速流逝。
最后,里正拿来了一个破陶罐,几只豁了口的碗,还有几张大饼。
风澹渊很想问:你们这里就没有不破的东西吗?
魏紫赶紧抢先一步跟里正说:“谢谢。”
里正本还想再说说话,但见风澹渊一张阎王脸,立刻将话塞了回去:“应该的应该的,那两位好好休息。”
谁知风澹渊却主动开了口:“一个时辰后,你再来一趟。”
里正赶紧回答:“好好好。”
待里正离开后,魏紫洗干净陶罐,迅速生火烧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