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王并未否认,魏紫想到的事,他这些日子都想过了。
只是——
“梅王妃已去世多年,即便她真的隐瞒了什么,也无从知晓了。”
“二郡王呢?他是否知道些什么?”魏紫直言。
燕王摇头:“梅王妃去世的时候,他也很小,记不得什么。”
魏紫微一思忖,说道:“无论多小时候的记忆,我们都是有的。只是从五六岁开始,我们记东西的方式变了。用这种记忆方式,五六岁之前发生的事就变得零碎,好像只有一些片段。这是对大多数人而言,可有些人不是这样的,他们能复原这些片段,组成完整的记忆。”
她看着燕王,缓缓道:“这种能力,澹渊有。也许,二郡王也是有的。”
燕王怔了怔,却没有回话。
风澹夷自小身体便不好,常年卧病在床。两父子的关系虽没有像他与风澹渊剑拔弩张,可有多深厚也是说不上。
他不理解风澹渊,同样,他也不得不承认,从未理解过风澹夷。
不过,他很清楚,他这个二儿子并不像面上与世无争、和光同尘。
魏紫点到为止,又问道:“澹渊这桩事是怎么到皇上那里的?”
燕王回:“就在半个多月前,帝都突然一夜之间街头巷尾都有人在议论此事。又过了两日,皇上便封了燕王府和宸王府。”
“澹渊算是皇上一手带大的,若皇上不信他,也不会将云国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