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出了结界,白夔俯下身子,示意两风澹渊和南溟上来。两人也没客气,骑着白夔驭风而行,片刻便到了流云山下。
南溟向白夔解释了一番,得到后者同意后,便取出燕支剑,在白夔身躯上划了个口子。
金色的血流了下来,风澹渊赶紧用“沧海录”将之聚于手掌之中。
待血聚成一个掌心大的血球后,南溟伸手点了白夔伤口周边的穴道,随后朝风澹渊点了点头,示意可以了。
风澹渊单膝点地,将那个血球注入地下,随“沧海录”向流云山涌去。
白夔血加上“沧海录”,四周的草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翠起来,枯枝上甚至冒出了嫩芽。
四周寒风肆虐,大风一阵比一阵强烈,吹得两人的衣袍猎猎而舞。
风澹渊恍若不觉,紧抿红唇,凝神静气,细细感受着“沧海录”的动静。
他能清楚察觉到,有好几次“沧海录”带着白夔血抵达某一处时,便被拦了下来,随后,似有什么炸开,而等“沧海录”再往前行,便已没了白夔血之力。
想来,那炸开的动静,便是阳石与阴石的撞击。
“沧海录”在地下游走之时,也顺势将大地之力转入风澹渊体内。经昆仑雪玉洗涤经脉后,风澹渊再接受这股庞大的力量,已没有爆炸的痛苦,转而代之,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充盈。
站在一边的南溟,注意到了风澹渊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