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紫亦放下茶杯,站起身来,走到何芊蔚面前:“何侍中府上,何芊蔚,我记着了。若是太医院的人出了钱家后,少一根头发,我便一张讼纸将你告上大理寺。
“顺便提一句,我是太医令,从四品朝廷命官。按《云国律法》,侮辱朝廷命官,受杖刑。你方才说的这些话,我的同僚皆可以为我作证,上了大理寺,我也不怕张大人因证据不足不好判你刑。”
太医院的座位虽说较偏,但闹这么一出,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,魏紫也不愿再把事情闹大,便道:“今日是钱太医的大喜日子,大家都是来喝喜酒的,大吵大闹不成样子。苏念,封了她的哑穴送她回去。她家人若是闹,咱们便直接去大理寺论理。”
“不必如此麻烦。”
身穿大红喜袍的钱太医匆匆赶来,先向魏太医鞠躬,以示歉意,随后冷冷对何芊蔚道:“这是我家,我的喜宴,我不欢迎你,请你离开。”
说罢,他身后的两个粗壮婆子便架着何芊蔚出去了。
因着苏念暗中封了何芊蔚的哑穴,后者连叫都叫不出声,一张被揍红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在宾客诧异与探究的眼神里,羞愤欲死。
待人被架出去后,钱太医一张冷脸顿时换成了天下太平的笑脸:“招待不周啊,吃好喝好!”又觍着脸对庄太医道:“老庄啊,求你一事,我已经快喝吐了,要不你帮我顶一顶?”
庄太医傲娇道:“看在你刚才还算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