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紫一边继续替她顺气,一边道:“各人自扫门前雪,我不认同,但并没有错。就像我做这些,说到底,也只是想我和我的亲朋好友平安罢了。所谓的意义,都是在事情结束之后被赋予的。如今所见,只是各人的选择,无是,无非,您也别太往心里去。”
风老夫人沉默片许,不由道:“你这孩子,倒是看得开。”
魏紫笑道:“并非我看得开,而是老夫人关心则乱。您嘴上怪着云氏子孙,但心里比谁都希望云氏好。”
风老夫人叹息:“可惜啊,云氏安逸了这些年,好的不留,尽学坏的,若非皇后压着,怕是终究要出大事。我年纪大了,看着云氏这艘大船一日日往下沉,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她轻轻拍了拍魏紫的手,说道:“我也就发发牢骚,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不用顾忌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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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燕王府,魏紫随便扒了几口饭应付了下,便去找风澹宁。
“巧了,我正想去找你呢!”风澹宁笑道:“明日我同你一起去城南,治鼠疫我可是熟手!”
魏紫亦笑:“你再熟也不是大夫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风澹宁觉得魏紫话里有话。
魏紫将一个盒子放在他面前:“里面是一百万两银票,我现在最缺的是过冬的粮草、棉衣和药材,澹宁,这事只能找你帮忙。”
又解释道:“粮草,世子已安排下去,过几日便会运来,但那是走官府的路子,你帮我看看,找民间的路子能否买到更多粮食。棉衣和药材,有多少买多少,若找不到成衣铺子,买棉花和布匹也成,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