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澹渊一抬头,就对上了魏紫直勾勾的眼神。
“怎么,忙完了?”一见魏紫的脸,公文里那些烦人的事就自动消散了。
“休息一下。我有件事想问,你愿意说就说,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“你问。”
“你和燕王,关系为什么那么差?”
“怎么想知道这些?”风澹渊并没有生气。
“三世子提过,你当年要上战场时,燕王曾拿剑逼你回家。他还说,燕王只是不知道如何做一个父亲。以前的事不好说,但如今燕王愿意帮忙提炼金属,想来他也是不愿跟你一直僵着的。”魏紫实话实说。
风澹渊指了指身边的座椅,示意她坐过来。
魏紫照做。
“风澹宁心软,在他眼里,世上就没有什么值得去恨的事,他的话,你听听就算了。”
“如果是对旁人,你这话我不反驳;可那是你亲生父亲,我是认同三世子的。”
“有些事,风澹宁并不清楚。”
风澹渊神色淡淡的:“那日他提了二十多年前的事,只说了一半,燕王功不可没,可我母妃却也间接因此身故。”
魏紫一惊,不由坐直了身子。
“燕王自认自己做的兵器和火器天下无敌,踌躇满志地想用当时云国与北疆之战证明。所以,他主动请缨去庆州后方军营,母妃也跟着去了。谁知到了庆州,她发现有了我,那时战事吃紧,留下危险,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