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有人拉了拉张总的袖子,朝他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别玩太过火。
这位时副总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明德副总,她之前跟着傅承渊当了三年秘书,谁能确保他们之间没有点旧情?
张总讪笑着,缓缓坐了下去:“开个玩笑,时副总别生气。”
“没事,”时桑落轻笑:“嘴对嘴就算了,大家都是体面人,别弄的有伤风化。我举着杯子九十度鞠躬喂吧,您觉得怎么样?”
九十度鞠躬是礼数,她这样喂,更多的是尊重的意思,少了许多暧昧。
她继续道:“不过三鞠躬的话有点不吉利,这样吧,鞠躬敬酒我最多只做两次,一共十万,各位觉得怎么样?”
几个人举着酒杯,打着哈哈:“算了算了,有点贵啊,我们可消费不起。”
时桑落看向傅承渊:“傅总呢?”
傅承渊放下酒杯,砰的一声。
恰在此时,包厢被人敲响,服务员开始上菜。
海鲜酒楼,上的都是海鲜,虾蟹鱼贝都有。
最后上的是一道帝王蟹,蟹脚上好多竖起的骨刺,旁边放着一把小榔头,还有一把小剪刀。
“好家伙,谁会剥这个?”
“我记得,时副总就会吧?”傅承渊看向她:“时副总的斟酒生意做不下去,要不然改剥虾蟹?”
时桑落想了一下,“什么价格?”
“一只虾五百,一条帝王蟹腿一千。”傅承渊道:“怎么样?”
时桑落点头:“可以,是要全都剥完么?”
“不够的话还可以再上新的。”
“好,”时桑落转身对服务员说:“今天店里的虾和帝王蟹我们全都要了,做好送过来吧。”
服务员惊讶道:“啊?这位客人,海鲜其实不宜多吃,吃多了伤身……”
“怕傅总付不起钱?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
“那就快去做吧,麻烦尽快。”
说完,她就坐了下来,戴上手套认真开始剥虾。
虾倒是不难剥,一盘虾也就几十只,很快就剥完了,她把盛满虾肉的盘子往傅承渊面前推了推:“一共七十只,三万五。”
傅承渊斜斜看着她,只见时桑落手上不停,又把那盘帝王蟹拖了过来,准备拆蟹。
酒楼给配了小锤子和小剪刀,时桑落刚想去拿,桌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