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律师笑了笑,没有否认。
“下次,有什么事直接联系我,别折腾其他人。压根就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伤,还得让医生给他开什么伤情证明,还得在这里耽误警察先生办案,浪费公共资源。”
齐律师一直挂着微笑,闻言道:“时秘书,我也只是按吩咐办事。不过这件事我个人是同意你的说法的,但也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而已,事情到底怎么办,我还是得听傅总的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,我也不会为难你。”时桑落道:“现在你可以放弃起诉汪伟了么?我今晚会去找他的,傅总应该也不会在乎到底起不起诉汪伟,你也省点事。”
齐律师被她敷衍的密不透风,再找不到继续说下去的借口,主动走了出去:“跟聪明人交流就是轻松,时秘书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好。”
汪伟急了:“时副总,我已经够对不起你了,不能再让你受气,还是让我坐牢吧!大不了五年后还是一条好汉!”
他认定傅承渊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一开口就是顶格的最高年限。
“你放心,他能把我怎么样?”时桑落在自己人面前,话多了不少,“这个项目你付出的太多,一时冲动也正常,但失败了就要接受结果,再生气都只是跟自己过不去罢了。调整一下心态吧,我会跟赵总说的,你好好给自己放个假,以后的路怎么走,好好想清楚再做决定。”
“……时秘书,谢谢。”
另一边,齐律师已经走出警局回到了车里,他拨通傅承渊的电话,语气恭敬的汇报了方才的事。
傅承渊沉默片刻,还是忍不住细问道:“她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
齐律师又将时桑落说过的话转述了一遍,不忘描述她的表情:“可能,时小姐比较相信现代医学吧。”
他知道这兴许会触怒傅承渊,但却无计可施,时桑落惜字如金,他根本没法子粉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