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持拨弄了一下手上的佛珠,心下已经了然,“施主,佛法有云,缘起缘灭,自有定数,不必强求。”
“您是劝我放弃?”
“既然上天已经排好了每个人的命数,那不管你是努力争取还是当场放弃,结果都不会改变的。”
“大师,我还是不懂我该做些什么。”
“施主,方才那位女施主面带愁云,形销骨立,想必最近遭遇了人生大事。既然你有心悔过,从旁帮助就好,不要强求她什么,否则只会徒增她的负累,对你对她都不是好事。”
傅承渊无奈的笑了一下:“您都看出来了。”
“方才我与那两位女施主说话的时候,一直见你在照壁之后驻足,既不敢现身想见,但又想努力离她近一些,这般纠结复杂的心思,恐怕你们两位之前便有过牵绊纠缠。”
傅承渊缓缓点头:“是。”
“这里佛堂清静地,施主若是觉得心乱,可以在此颂颂经文,静坐即可。”
“好,谢谢大师,”傅承渊问道:“大师,如果我想在这儿供三盏海灯的话,需要怎么做?”
住持按着寻常规矩问:“敢问施主的灯是供给谁的?”
“供给我父母,还有已故的奶奶。”傅承渊提起自己的家人,话音缓和了不少。
可住持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问:“只供三盏灯么?”
他的目光通透无比,甚至让傅承渊产生了被看穿的错觉,下意识的反问:“那依大师之见,我供几盏灯才算合适?”
“四盏。”住持合上眼睛,按部就班的答,“依老衲所见,施主应该再多供一盏才是。”
他并不打算劝傅承渊多供海灯,只是在陈述他所看到的事实罢了,如果傅承渊不愿意,自然不会再多言。
傅承渊盯着海灯看了又看,脑海中又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