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洁顿时警钟就敲响了:“傅狗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小落落,千万不能引狼入室啊!一失足成千古恨,此恨绵绵无绝期,一步错,步步错……”
时桑落轻声道: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反正你可千万不能心软,我跟你说,女人心软,就是倒霉的开始。”
“喻洁,你等我一下,我等会给你回过去。”
喻洁立刻道:“最多十分钟,我要是没接到你的电话,我就默认是傅狗心怀不诡,我直接杀过去了!”
“嗯。”
时桑落挂了电话,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人。
傅承渊还算是比较有分寸,站在卧室门口,没有踏进来。
“跟喻洁打电话呢?”
“嗯,说一下开分院的事情,客卧的花洒坏了?”
傅承渊点了点头:“嗯,一直不出水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
路过傅承渊身边的时候,她注意到,他的睡衣上真的沾了些水泽,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坏花洒溅上去的。
她推开了客卧的门,直接进了浴室。
打开开关阀门,等了一会儿,确实不出水。
傅承渊依靠在浴室门边:“明天我找个维修工来看看吧。”
“不用,小问题。”
只见时桑落风风火火地绕过他走了出来,腾腾腾下了楼梯,在客厅的小柜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一个小扳手,然后又快速回来,蹲在浴室里一顿操作。
傅看的有些瞠目结舌,“你会修这个?”
“没什么难度,就是里面被水里的杂质堵了,清理一下就好了。”
说着,她把地上刚刚分解开的几个零件熟练地拼装了起来,咔咔的声音仿佛都有节奏,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维修这个东西了。
“好了。”
时桑落试了一下,这次花洒很正常的出水了。
她走出浴室,道:“你洗吧,我走了。”
“时桑落!”他叫住她。
“怎么?”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