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安看到陆家的车子扬长而去,突然没了心情。
抱着猫进屋后回到了房间,她看着女儿从婆婆枕头底下拿回来的木匣子,怔了好一会儿。
婆婆那天故意支走所有人,才把丈夫喊出来吃饭,随后自己进了丈夫的书房,她就知道有事情发生。
婆婆经常带女儿,所以她让女儿留意一下,奶奶是不是从爸爸的房间藏了什么东西。
果然......,她看着这个木匣子,手在发抖。
忍了忍决定打开,里面一个打火机和一块银色的怀表。
这两样东西自从她与蒋城认识以来,就从来没有见他用过,她很想骗自己这东西是公公留给蒋城的,当她打开那块怀表,看到陆承芝的那张小寸照时,当即崩溃了。
一种无声的疼痛从心底蔓延,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?
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高高在上夺走属于他的一切,明明她什么都有了啊。
她夺走了他少年时期所有宠爱,没想到还夺走了他的心。
她趴在桌上无声地哭泣起来。
婆婆和小叔子不喜欢她也就算了,可凭什么丈夫也要这样对待她。
她生气地把木匣子关上,打算找蒋城质问,刚出门就碰到了蒋老夫人和黄姨从房间里出来。
蔚安手抖了一下,连忙把木匣子藏在了身后,可还是被眼尖的黄姨看到了,“夫人,您手上的东西是不是老夫人的?